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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or Not? Website Briefly Judges Looks
原文地址 Hot or Not? Website Briefly Judges Looks 正文 哈佛学生经常在课堂上竞争,但至少在这个周末的几个小时里,只有一件事能帮助他们取得好成绩——他们的长相。 就在两位哈佛校友参加美国小姐选美大赛一个多月后,Mark E. Zuckerberg(06级)创建的一个网站给学生们提供了一个机会,让他们依据学校宿舍的在线学生相册里的ID照片给同龄人打分。 “我们是不是因为长相而被录取?不。我们会因长相被评判吗?是。”该网站如此宣称。Zuckerberg目前已经将网站下线。 Zuckerberg,一个计算机科学好手,说他创建了这个网站www.facemash.com——通过黑进宿舍楼的在线学生相册,将学生的照片放到到他的网站上,让网站的浏览者投票选出两张随机选择的照片中“更性感的人”,或者将某一栋楼的学生长相与浏览者自己同一栋宿舍的同学进行对比。 该网站的链接在上周末被转发到许多宿舍楼和学生团体的电子邮件列表中——包括政治研究协会(IOP)、拉丁裔女性协会(Fuerza Latina)和哈佛黑人女性协会(ABHW)——引发了全校学生的赞扬和批评。 但到了周日晚上,许多来自个人和学生团体的愤怒,让Zuckerberg选择永远关闭了该网站,他表示从未料到这个网站会被传播得如此之广。 Zuckerberg说,当时,该网站已经有450名访问者对同龄人的照片进行了至少2.2万次投票。 “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事件的影响只停留在网络上。侵犯隐私的问题似乎无法解决。主要的问题是伤害了人们的感情,”Zuckerberg说。”我不愿意冒着侮辱任何人的风险。” 拉丁裔女性协会的主席Leyla R. Bravo(05级)说,她向该组织的电子邮件列表发送了网站的链接,让人们知道她认为这个网站有问题。 “我听一个朋友说了这件事,我很气愤。”她说,”我想人们应该意识到这一点。” 拉丁裔女性协会和哈佛黑人女性协会昨天都收到了Zuckerberg的道歉邮件。 在信中,Zuckerberg写道,他主要是对这个网站背后的计算机科学感兴趣。 “我明白,网站的某些部分还有点草草了事,我想多花点时间考虑一下它是否真的适合向哈佛校园发布。”他写道。 根据Zuckerberg的说法,本来他的本意是只给几个朋友看,以征求他们对网站的意见,但有人将链接转发给了他们的朋友,一连串的邮件转发就从这里开始了。 “当我晚上10点左右从一个集会上回来的时候,”他在信中写道,”流量失控了,在思考了最佳的行动方案后,我在10点半左右关闭了网站。” 据Zuckerberg说,当天早些时候,网站的访问量还不到最终访问量的四分之一。但当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网站的流量变得非常大,以至于他自己的电脑都崩溃了。 “我希望你们能理解,这不是我的本意,我很抱歉由于我没有考虑到网站的传播速度以及此后的后果,而造成的任何伤害…..我的意图肯定被人们错误地看待了。”Zuckerberg在道歉信中说。 规则 文理学院(FAS)计算机服务部住宅计算机总监Kevin S. Davis拒绝就Zuckerberg或该网站发表评论。 但根据手册和FAS计算机服务网站上印制的计算机使用规则和责任,Zuckerberg的网站可能违反了校园计算机使用政策。 “学生不得试图规避安全系统,或利用、探测任何哈佛的网络或系统的安全漏洞,也不得试图对通过哈佛的设施访问的其他系统进行任何此类活动。”指南中说。 Zuckerberg的网站似乎也违反了哈佛大学的数字图像传播准则。 根据该准则:”禁止绕过上述任何限制或未经书面许可,将[ID照片数据库]中的数据复制到另一个系统中使用”。 除了将”整理或重新传播学校目录中的信息”列在禁止的活动中,FAS手册还指出”明知故犯的未经授权访问计算机系统或数据库”等不当行为,除了学院的纪律处分外,还可能受到”刑事和民事处罚”。 Zuckerberg拒绝就他是否面临任何指控或纪律处分发表评论。 ‘Let the hacking begin’ Zuckerberg说,产生这个评分网站的想法,是由于他对计算机科学的兴趣以及周四晚上的无聊。 他用了不到一周的时间创建了这个网站——他在网站上发表的一篇日志中记录了这个过程。 上周二晚上8点13分,他开始了。”我需要想一些事情来占据我的头脑。这很简单,现在我只需要一个想法…” 就在95分钟后,晚上9点48分,他又发表了一段。 “我的电脑桌面上是Kirkland的学生相册,其中一些人的照片相当可怕,”他写道。”我几乎想把其中一些人的照片放在农场动物的照片旁边,让人们投票决定哪个更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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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so-artificial Intelligence
原文地址 Not-so-artificial Intelligence (October 23, 2003) 正文 Mark E. Zuckerberg(06级)在他的高中毕业项目中,给全世界的MP3成瘾者送了一份小礼物。作为菲利普斯埃克塞特学院的学生,Zuckerberg和朋友Adam D’Angelo制作了一个MP3播放器,它可以记录用户在电脑上播放的每一首歌,当它学会了用户的喜好之后,就会依此开始创建播放列表。 Zuckerberg,一个计算机科学专业的学生,在谈到这个被命名为 “Synapse “的开创性软件时表现得很谦虚。程序计算出个人喜好的方法,Zuckerberg简单地解释说,就是数学。”有一个窗口,在那里你可以看到程序计算出你播放特定歌曲的概率。” 据他的网站(www.synapseai.com)称,”大脑”,也就是Synapse的中心智能,可以精确到百分之一。 全世界都注意到了这一点。 在2002年9月,该软件发布7个月后,在线科技新闻讨论组slashdot.org上刊登了一篇关于该程序的文章。几乎在第一时间,Synapse就被WinAmp、Windows Media Player、Moodlogic和MusicMatch等公司看上了。 “其中一家公司给了我们95万美元,但希望我们去为他们工作3年。”Zuckerberg说。”我们想去上大学,所以我们拒绝了。” 他们开始与微软沟通,但Zuckerberg说,当他们开始怀疑这家价值数十亿美元的公司要榨取他们的利润时,他们就退缩了。为了确保他们不会被人利用,Zuckerberg和D’Angelo平摊了1.2万美元的专利申请费用,并相信他们未来会得到利润上的回报。 虽然这段时间Zuckerberg在他的 “待办事项 “清单上还有其他项目,但这位大二学生对Synapse未来的成功充满期待。他说,他和D’Angelo正在考虑将Synapse开源,对于技术盲来说,开源意味着下载者可以看到程序的代码,并在此基础上进行改进。目前,该软件在网站上可以免费下载。Zuckerberg的软件平民主义不仅仅是简单地拒绝了大额的企业报价。”对我们来说,人们能够免费使用软件对我们来说很重要,”他说。”软件是属于每个人的。无论我们达成什么样的交易,我们都会努力保持软件免费。” Synapse下载地址 注:只能在Windows 95/98/Me/NT/2000/XP这些操作系统上运行 Adam D’Angelo就读于加州理工学院(California Institute of Technology)的计算机科学专业,后加入Facebook并成为CTO,于2009年退出Facebook并创办Quora,目前是Quora的C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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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 Harvard Yard
前情提要:Eduardo参加犹太兄弟会Alpha Epsilon Pi的派对,此时他已经通过了凤凰俱乐部的前三轮面试,只剩下最后一轮。 译文 “我这样的男人通常不会被亚洲女孩喜欢,”Eduardo在喝潘趣酒的间隙评论道:”是亚洲女孩通常对我这样的男人有吸引力。如果想让我与最性感的那个女孩约会的可能性达到最大,样本池里就得都是那些最有可能对我感兴趣的女孩。”其他人点了点头,赞同他的逻辑。在过去,他们把这个简单的等式详细阐述成一个更复杂的算法,试图解释犹太男孩和亚洲女孩之间的联系,但今晚他们只是让它保持简单,也许是出于对音乐的尊重,现在,音乐在昂贵的扬声器里回荡,让人很难投入到任何复杂的思考中。 (中间省略,主要是介绍当时Eduardo身边的几个兄弟会成员,不是Chris和Dustin) 第四个孩子,站在Eduardo的正对面,也曾经击剑——在埃克塞特高中——但他并不像他左边的高个子孩子那样身材高大。他有点笨拙,就像Eduardo,虽然他的腿和手臂相对于他略显瘦削的身材的比例更匀称,不是一副完全不适合运动的身形。他穿的是短裤而不是长裤,穿着凉鞋,没穿袜子。他有一个显眼的鼻子,一头金棕色的卷发,和一双浅蓝色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种幽默感(There was something playful about those eyes)——但没有任何自然的情绪或容易解读的东西。他窄长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的姿势,他的气质——他似乎把自己封闭起来,即使是在集体活动中,即使是在这里,在他自己的兄弟会的安全地带——几乎是明显的笨拙。 他叫Mark Zuckerberg,是个大二学生,虽然Edawrd在Epsilon Pi的各种活动中和他一起度过了相当多的时间,还有至少一次凤凰俱乐部的预选派对,但他还是几乎不认识这个男孩。不过,Mark绝对比Eduardo更有名,他是计算机科学专业学生,住在Kirkland(注:本段中原文说的是Eliot,但实际上Mark住在Kirkland,Eduardo住在Eliot,疑似印刷错误,译文已经修改。),从小在纽约多布斯费里的中上阶层住宅区上长大,是牙医和精神科医生的儿子。在高中时,他据说是个电脑高手——太擅长破解电脑系统,以至于被列入了FBI的名单或经历某些类似的剧情走向的那种高手。不管这是不是真的,Mark肯定是个电脑天才。他在埃克塞特学院时为自己打下了名声,在他磨练出了自己的编程技术后,他和一个朋友编写了一个叫Synapse的程序,这个程序可以让MP3播放器学习用户的偏好并依此建立推荐歌单。Mark在网上免费发布了Synapse——几乎立刻就有大公司打电话过来,试图购买Mark的作品。有传言说,微软给Mark开出了100万到200万美元的价格,让Mark去为他们工作,但令人惊讶的是,Mark拒绝了他们。(注:该朋友为Adam D’Angelo,Facebook早期的CTO,Quora现任CEO,哈佛校报《深红》对此的报道:Not-so-artificial Intelligence) Eduardo并不是电脑专家,他对黑客也不了解,但他的家族里有生意人,有人会拒绝一百万美元这种事对他来说很吸引人——也有点令人震惊。这让Mark更像是个谜,甚至比他的笨拙还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一个谜——并且明显是个天才。Synapse之后,他在哈佛又写了一个叫 “CourseMatch”的程序,让学生们能看到其他同学选了什么课程;Eduardo自己也用过一两次,试图追踪他在食堂里遇到的漂亮女孩,但没成功。不过这个程序已经足够好了,得到了相当大的关注度;校园里的大多数人都很喜欢 “CourseMatch”。 当另外三个兄弟会成员前去给潘趣酒续杯的时候,Eduardo抓住机会更近距离地研究了一下这个卷发大二学生。Eduardo一直以来都为自己能够抓住他人个性的核心而感到自豪——这是他父亲教给他的东西,是他在商业世界中领先一步的方法。对他的父亲来说,生意就是一切;他的父亲是二战期间勉强逃过大屠杀才来到巴西的富裕移民的儿子,在身为幸存者的环境下将Eduardo抚养长大;身为商人世家的后代,Eduardo的父亲知道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成功是多么重要。而巴西只是一个开始;在Eduardo十三岁那年,Saverin一家几乎是被迫匆忙迁往迈阿密——当时,因为Eduardo父亲的经济成就,他们发现Eduardo的名字被列入了绑架名单。(注:关于此事,Eduardo在2012年的一次采访中已经辟谣,Saverin家移民美国并不是因为遭到绑架威胁,一方面是因为Eduardo的父亲Roberto一直想移民美国,另一方面是为了躲避当年巴西动荡的局势,详情请见:Eduardo Saverin, the Brazilian on Facebook, tells his story) 初中时,Eduardo发现自己漂泊在一个陌生的新世界,努力学习新的语言——英语——和新的文化——迈阿密——在同一时间。虽然他不懂电脑,但他完全明白,作为一个笨拙的局外人是什么样子的;格格不入,无论是什么原因。 Mark Zuckerberg,从他的外表来看,他显然是与众不同的。也许只是因为他太聪明了,即使在这里,在他的同龄人之间,他也不适合待着。“同龄人”不是说犹太人这个身份本身,而是像他这样的孩子们——出于迷恋而创造算法的宅男们,在周五的晚上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只是在贴满了皱纹纸和彩色海报的教室里闲逛,谈论着他们没有得到的女孩。 “这很有趣,”Mark终于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里几乎没有任何起伏,Eduardo无法猜到他想表达的是什么情绪——如果他真的有试图表达什么情绪的话。 “是啊,”Eduardo多回应道。”至少今年的酒里有朗姆酒。上一次,我认为是卡普里太阳酒(Capri Sun)。”Mark咳嗽了一声,然后把手伸向墙上一条作为装饰的皱纹纸带,抚摸着打结的位置。胶带松开了,纸带飘到了地上,落在了Mark的阿迪达斯凉鞋上。他看了看Eduardo。 “欢迎来到丛林。”(Welcome to the jungle.) Eduardo咧开嘴笑了,尽管事实上,他仍然不能从Mark单调的语气中确定这孩子是不是在开玩笑。但他能感觉到,在这孩子的蓝眼睛背后,有某种非常无政府主义的东西。他似乎把周围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即使是在这里,在这个没有什么能引起注意的地方。也许他真的是大家都以为的天才。Eduardo突然感觉到,这是他想要结交的朋友,他想更好地了解Mark。任何一个在十七岁时拒绝了一百万美元的人,都可能在追求某种目标。 “我有种感觉,这派对再过几分钟就要散了。”Eduardo说。”我要回河边了——回Eliot。你在哪栋宿舍楼?” “Kirkland。”Mark回应道。他扭头看向舞台另一边的出口。Eduardo瞥了一眼他们的其他朋友们,仍在潘趣酒碗前;那些朋友都住在另一栋宿舍楼,所以当派对结束时,他们会往不同的方向走。这是认识这个笨拙的电脑天才的好机会。Eduardo点了点头,然后跟着Mark穿过稀疏的人群。 “如果你想,”Eduardo在他们绕过舞台时说道,”在我住的那层有一场派对,我们可以去看看。估计很烂,但肯定不会比这更烂。” Mark耸了耸肩。他们都在哈佛呆得够久了,知道宿舍派对会是什么样子;五十个男生和三个女生挤在一个棺材一样的小房间里,同时总有人想方设法喝到一小杯非法的廉价啤酒。 “为什么不呢,”Mark回答道,声音越过他的肩膀,”我明天有个作业要交,但我喝醉的时候比清醒时更擅长算法。” 几分钟后,他们推开派对的门,走进了通往一楼的水泥楼梯间。他们沉默地走下台阶,走出一楼大门,哈佛校园里的树木整齐地排列着,周围十分安静。清爽的微风不断拂过Eduardo单薄的衬衫。他将手插进裤兜里,沿着穿过院子中央的铺有地砖的小路向前走去。从这里走到河边只需要十分钟,他和Mark都住在那个方向。 “该死,外面都操蛋的十度了。”(注:文中单位为华氏度,换算过来大概零下十摄氏度左右,下文Mark说的四十华氏度约等于四摄氏度。) “更像是四十度。”Mark说。 “我是从迈阿密来的。这对我来说就是十度。”...